柳绮行听完这句,只冷哼一声,但也不好拒绝,仇炼争是不愿和柳绮行一起评论,但看在钟雁阵的面子上也不方便再说狠话。
倒是我有点警惕。
因为钟雁阵说这话时,表面上是对着仇炼争柳绮行二人说,眼却是看着我的。
他老瞅我干嘛?
我脸上又没写着剧透。
反正喝了几杯茶,也没把我这心里的疑惑给说喝下去,我干脆就接着说了。】
冯璧书不闪不避。
那一剑刺来时,他竟只是闭目深叹,没有丝毫反抗之意。
他的手没有往腰间的刀与剑那处去拿。
他的人没有一星半点挪动反抗的姿态。
他竟然要把自己的大好性命,就这么白白地送到对方的剑锋之上!?
阿渡的剑却半分未停!
他似乎一定要冯璧书死在此刻!
千钧一发之时,却有一阵风、一只手,拦住了他这绝杀而必杀的一剑!
梁挽果然出手。
他一出手便是一道风!
他的袖子如吃满了风,软软的袖子竟然能像是铁块儿一样甩过去!
顾思尧也出手。
他一出手就只有一只手!
一掌微带热、半带火,却不带任何杀气地攀向阿渡的剑!
他竟然想要赤手空拳地截下这一把剑!
【仇炼争目光一惊,看向我道:“你疯了吗!?那可是阿渡的剑!”】
顾思尧疯没疯不知道。
反正阿渡的剑看上去是疯了一样。
梁挽先出手先到来,他忽的剑尖一折,改从袭击冯璧书到了袭击梁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