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炼争也让梁挽帮忙跑了趟腿,传递了一段话。
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你再敢偷袭动手,我保证你这辈子都不知道甜是什么滋味!”
这么一威胁下来,咱俩总算都消停了。
他再过来时,我只平平静静地看着他把汤药端过来,我没有出手。
仇炼争端来的汤药我也简单尝了尝,里面倒是也没有了多余的杂料,连饭菜都是正常的香味。
我总算松了口气。
仇炼争也松了口气。
我就看向他,他条件反射似的站出一个防卫的姿态,威胁道:“我没有多余的衣服可让你毁了,你再敢毁我的衣服,我只能抢你的衣服了!”
我嗤笑一声:“你抢我?我的衣服你能穿吗?胸口可是足足小一号的。”
仇炼争冷笑道:“是穿不了,屁股那边整整大一号,穿出去也太大了。”
我恼羞成怒地瞪他一眼:“你现在就滚!老子看见你就吃不下!”
仇炼争却不肯滚。
他只随意地略过了我的辱骂,道:“最近这七天日日都有阴雨,你的咳症是减缓了,可你还是整日呆在房间里不出来,是否还有别的症状?。”
我本来不想答的。
可他问得那么认真,那么仔细,那么地关切热烈,让我觉得不答是一种罪过。
我就简单地说了说:“夜间会有点发颤,晚上得盖很厚的被子,只这样而已。”
仇炼争皱眉道:“只这样而已?你让我看看脉象。”
他欲要伸手,我却迅速躲过,靠着门框,以一种稍显淡漠的姿态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