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石家子虽然粗直,可却不傻,发现了不对后直接严查,就查到了施瑜琼这里,他把事情禀报给了你二叔,才会有这一桩事。”傅鸣琅一一说来,手上还在不紧不慢的摆弄着那瓶桃花。

施秀盈听得眼睛连眨,又惊又奇又好笑,施瑜琼……也不知道她在执着什么,她就那么喜欢傅禹启吗?

可去年流言起时傅禹启就没什么动静,定下婚约时他更是不为所动,明显是对她无意,所以她到底再坚持什么呢?

“等等,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?”施秀盈忽然问道。

之前的事情也就罢了,毕竟都发生在京城,可这次的事情远在徽州,傅鸣琅难道还派人过去了?

“你说呢?”对于她的明知故问傅鸣琅总是很无奈,明明猜到了,却总要再问一遍。

“还真是你啊,”施秀盈惊奇的说,“你派人去徽州干嘛?”

“你说呢?”傅鸣琅抬眼瞅了她一眼,把话又重复了一遍。

“你一定盯着施瑜琼?”施秀盈只好自问自答,至于原因嘛…

那自然是她了,不过这一点施秀盈不好自问自答,就抿了抿嘴轻轻一笑,不再说了。

“怎么不问了?”她不问了,傅鸣琅反而不满意了。

之前没必要的话她说的欢,怎么现在说到关键的地方了,她倒是不提了。

“问什么啊?”施秀盈眨了眨眼,装傻。

“呵——”看她这样,傅鸣琅有些气的笑了一下,定定的看了她一眼,继续去修桃花,只是下剪子的时候重了些。

耳边的咔嚓咔嚓声一声重似一声,听得施秀盈肌肤发凉,总觉得傅鸣琅恨不得要剪的人是她似的。

“你轻点!”她只好说。

傅鸣琅置之不理,仿佛没听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