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呜,你凶我!”她眼睛一酸,泪珠就滚了下来,委屈巴巴的说。

“玲,玲珑。”傅鸣琅一呆,也顾不上气闷了,有些手足无措的说。

两人认识这些年,这还是头一次他把施秀盈惹哭。

“你别哭了,别哭了。”他哪里还记得生气,忙把人搂进怀里,轻声安抚,“是我不好,我不该凶你,你别哭了,要是生气,你打我就好,哭什么。”

“打你我手疼。”施秀盈哽咽着嘟囔。

“笨蛋,你可以拿棍子打啊。”傅鸣琅好笑的说,他心里轻叹,教夫人怎么打自己的,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第一个。

“呜呜,我才不要,我打你了,别人不得说我是个泼妇,而且你是皇子了,谁敢打你。”他态度软下来了,施秀盈胆子就又壮了,一边哭一边顶嘴。

“没事我们偷偷的,就在屋里,不让人看见。”傅鸣琅顺毛哄。

“我,我才不要。”施秀盈否决,还没忘了初衷,“你竟然凶我,你还没成皇子了,你就开始凶我了,那等你成了皇子了,我是不是得被你欺负死,呜呜呜,到时候我爹也不敢说你了,我好可怜啊。”

“是你说要和离,我才生气的,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娶回家的,是要和你过一辈子的,说什么和离。”傅鸣琅好声好气的讲道理。

“你凶我。”施秀盈才不听那些,就说这个,“我们才成婚多久啊,你就开始凶我了,你是不是看把我娶回家了,就不在意了。”

“没有没有,真的。”傅鸣琅无奈极了,却又觉得新鲜,施秀盈这样无理取闹,还是第一次呢,便也就更添了许多耐心。

施秀盈的每一面,每一个小性子小脾气,他都觉得很有意思,从不觉得厌烦。

“你凶我!”施秀盈想听的是没有吗?不是,她就继续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