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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谨语扯谎道:“王爷喜洁厌腌臜,偏巧被他撞上我拎着那装月事包的包袱,吓的我连忙丢进了冬青树丛里,待王爷离开后我才进冬青树丛去取,好巧不巧被王府下人瞧见了,以为我是去小解……”

谷雨这下明白了,姑娘这是让自个背这“随地小解”的黑锅。

她自小到大就没少替姑娘背黑锅,早就习以为常了,立时应道:“姑娘放心,若有人问起,奴婢知道该如何应对。”

傅谨语安抚道:“放心,方才王爷问起时被我敷衍过去了,应不会有人来找你问这个的,我之所以告诉你,不过是未雨绸缪罢了。”

谷雨笑道:“奴婢省得。”

回到傅府,傅谨语才一下马车,就被请去了松鹤堂。

松鹤堂里,除了傅老夫人,大伯母陆氏竟然也在。

傅谨语一见陆氏就脑仁疼。

傅老夫人虽市侩,但起码能威逼利诱,但陆氏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愣头青,油盐不进的那种。

跟她对线,无论输赢,都被气个半死。

“见过祖母、大伯母。”傅谨语上前给傅老夫人跟陆氏行礼。

傅老夫人板着个脸,不悦道:“昨儿我才发话不许你多去靖王府走动,你嘴上应承着,转头就又跑了去,耍我老婆子玩很有趣是吧?”

陆氏冷笑一声:“堂堂翰林家的小姐,却成日跑去靖王太妃跟前奉承,跟个哈巴点子狗儿似得,也不怕被人笑话。”

傅谨语:“……”

翰林家的小姐很了不起么?

奉承靖王太妃很丢脸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