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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跟傅谨言的风流韵事传的满天飞,自然瞒不过耳目众多的宁王妃。

她冲崔瑛发了好大一场火:“你当真以为本宫不敢动她?本宫弄死她,就跟弄死只野狗一样容易。你还瞪眼?瞪眼又如何?莫非你还能弄死本宫替她报仇?”

崔瑛垂首道:“儿子答应过您不会将跟她的事儿放到明面上来,会让您慢慢发现她的好处,一直以来我也是那么做的。但计划赶不上变化,小叔祖派人对她下手,我关心则乱,所以……”

宁王妃脱口而出:“你少强词夺理,若不是你对傅谨言的继母下手,靖王会出手教训傅谨言?”

崔瑛立时打蛇棍跟上:“您也知道是小叔祖出手教训阿言了,并非儿子主动将此事放在明面上来的。”

宁王妃被堵个哑口无言,片刻后,才找到说辞,哼道:“若非她在你跟前搬弄是非,你无缘无故的,会对裴氏个不相干的人儿下手?说到底,还是她心胸狭窄,容不下继母跟她肚子里的孩子,生怕多出个男丁来跟她哥哥抢家产。”

说到这里,不禁冷笑一声:“说的好像傅家有甚家产似得,傅家的花用还不是全靠裴氏的嫁妆?这叫甚?端起碗吃饭,放下碗骂娘?”

可惜傅谨语没在这里,不然肯定立时拍手为宁王妃叫好。

崔瑛忙不迭解释道:“阿言从不看重这些外物,若非傅谨语看上了儿子,设毒计欲毁掉阿言的清白,阿言也不会恨她入骨,见不得她好。”

“傅谨语看上了你?”宁王妃“嗤”了一声,好笑道:“如今全京城谁还不知道她跟靖王是一对?有靖王珠玉在前,她能瞧上你?”

贬低起自个儿子来,眼都不带眨的。

崔瑛无语道:“是她在搭上小叔祖之前。”

宁王妃皱了下眉头,片刻后,轻哼了一声:“竟是个水性杨花的。”

崔瑛忙道:“母妃在自家说说就罢了,可千万别到外头说,不然传到小叔祖耳朵里,他可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
“本宫还用你说?”宁王妃瞪了他一眼。

随即沉吟道:“若靖王果真娶了傅谨语,你俩从叔侄孙儿变成连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