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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王眼皮一跳,昨儿他吃多了酒,竟然色胆包天的欲对表妹梁嫔下手,若非庄皇后遛狗路过,惊扰了他,只怕他就得手了。

此事干系重大,原以为只要梁嫔守口如瓶就无碍了,谁知竟然被皇兄知晓了……

如此说来,昨儿庄皇后就不单是路过了,怕是撞了个正着。

他连忙狡辩道:“皇兄恕罪,臣弟昨儿吃多了酒,路过万春亭时瞧见里头有个绝色宫女,臣弟一时情动,想与她成就好事儿……谁知才刚亲了个嘴儿,就听到了皇后嫂子的声音,唬的臣弟连忙将人松开……”

他俯身磕了个头,诚恳道:“轻薄宫女,是臣弟的不是,臣弟甘愿受罚。”

好一个指鹿为马!

但不得不承认,将梁嫔说成宫女,是最好的解决之法。

一来,可以全了毓景帝的脸面,不必背上被亲弟弟戴绿帽子的名头,同时也保全了梁嫔的名声。

二来,太后那里便是听到了风声,也不会多想,毕竟以宁王的种马程度,是干的出来轻薄宫女的荒唐事儿的。

毓景帝一抬脚,将宁王踢了个大马趴,他咬牙切齿的骂道:“往常你再如何荒唐,也只是在外头荒唐,朕懒得理会你,不想竟纵的你愈发没顾忌了,竟荒唐到宫里来,当朕是死人不成?”

宁王翻了几个滚,稳住身子后忙跪倒在地,求饶道:“臣弟错了,臣弟真的知错了,往后再也不敢了,皇兄饶命……”

“当着朕的面积极认错,转头就到母后跟前告朕的状,对吧?”毓景帝冷哼一声,然后恶狠狠的看着他:“母后今冬新添了头风的毛病,最是受不得气,你若敢拿这些腌臜事儿去惊扰她老人家,朕非剥了你的皮不可!”

宁王战战兢兢道:“皇兄说的哪里话,这等荒唐事儿,臣弟哪敢叫母后知晓?”

喝酒误事,他悔的肠子都青了,太后跟小郑太妃之间的事儿说不得,饶是他这个最受疼爱的儿子,素日都不敢在太后跟前提半句。

偏他昨儿吃醉了酒,拉住小郑太妃的女儿梁嫔就要强x……

这若传到太后耳朵里,可是捅了马蜂窝了,还不知闹成甚样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