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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就被庄明心给制止了:“才从酒窖里搬出来,酒液冰凉刺骨,就这么喝下去,肚腑岂能舒坦?待臣妾叫人烫一烫,您再用不迟。”

啤酒与旁的酒不同,是有气泡的,自然不能烫太过,不过略烫一下,让酒液变温即可。

前世冬天喝啤酒的时候,她也是这么干的,不过不是用开水烫,而是将易拉罐放到暖气片上,过上几个小时,里头的酒液就温了。

郑太后抿唇轻笑,眸中写满对庄明心这个儿媳妇的满意。

如此体贴入微的照顾自个儿子,她这个当母亲的,自然是再放心不过的。

至于旁的,也只能自个劝慰自个想开了。

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两全其美的好事儿?

用完晚膳,庄明心亲自给年哥儿戴上生日帽,然后教他许愿跟吹蜡烛。

年哥儿头戴大红虎头帽,身穿大红袍,脚蹬大红虎头鞋,虎头帽外套了个明黄的生日帽。

小脸儿白净粉嫩,唇红齿白的,这会子两手抱拳,闭眼许愿的模样,好似仙童下凡一般。

把郑太后爱的跟什么似的,脸上的笑容愈加慈和。

待年哥儿将蜡烛吹熄后,她忙笑问道:“年哥儿许了甚愿?”

心想,不管许的是甚愿望,她都必要叫他如愿。

然而年哥儿却一脸神秘的摇了摇头:“母后说了,许的愿不能说出来,说出来就不准了。”

郑太后笑眯眯道:“莫听你母后的,年哥儿许的愿望,得说出来才能实现。”

这倒不是哄骗,小孩子能有甚愿望?左不过是些吃的玩的。

待他说出来,她便叫人替他准备,帮他实现愿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