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锦衣卫假扮的人贩子,那就说得通了。

弄明白一切的庄明心“啧”了一声,胡搅蛮缠道:“若庄静婉的清白没被廖副指挥使毁了, 皇上就能惦记她了?”

毓景帝头有些晕乎,正闭目养神,闻言睁眼斜了她一眼,拿指头点着她的小鼻子,笑道:“爱妃这是吃醋了?”

吃你个大头鬼的醋!

若不把这茬给歪到旁处,他若再对自个表白可如何是好?

都说酒后吐真言,想来狗皇帝是果真对自个上了心。

但是她想说,这又是何苦呢?

大家老老实实当一对合契的火包友不好么?

情情/爱/爱的,太麻烦,有了这样的心思,不免会生出思念、甜蜜、期待,失望、担忧、吃醋、埋怨,怨恨等等情绪来,再不复从前的洒脱,当真是可怖。

尤其是近来已习惯他给自个暖脚,在他暖烘烘的怀里一觉到天亮,他不翻自个牌子时,总要辗转数次才能入睡。

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,再这么下去,她只怕要不自觉的陷入其中了。

然后也会变成自个从前讨厌的模样。

好在春天就快来了,气温暖和后,就可以将他这个人工取暖器抛诸脑后了。

她傲娇的一扭头:“谁吃醋了?!”

这番欲盖弥彰的模样,让毓景帝心里犹如猫抓在挠,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下头,俯身攫/住了她的唇/瓣,好一番嘬/弄研/磨,然后舌儿蛮横的闯/进去,在她的嘴巴里肆/虐。

庄明心被亲的气喘吁吁,原本喝酒就有些上脸,这会子双颊绯红,眼带桃花,小鼻子一抽一抽的,看的毓景帝火气蹭蹭上涨,恨不得立时就将人就地正法。

奈何日头还挂在西边。

也只好暂时按捺下去,搂/着她歇了个晚晌儿。

醒来时,外头天都黑了。

琼芳悄悄探头进来瞧过几次,都不见人醒,这会子又探头进来,恰好与才睁眼的庄明心对了对眼。

她压低声音道:“娘娘您醒了?”

庄明心点头,坐了起来,然后伸手去推毓景帝:“皇上,醒醒,该用晚膳了。”

毓景帝是个警醒之人,闻言立时就睁开了眼睛,但却没坐起来,而是将脑袋枕到了她的大/腿上,两手一下环抱住她的腰,边拿脑袋蹭她的大/腿,边哼唧道:“困。”

琼芳唬的立时退了出去。

庄明心拿指头在他脑袋上戳了一指头,没好气道:“成何体统。”

顿了顿,又无奈道:“别蹭了,再蹭衬裤都要皱成咸菜干了。”

毓景帝笑骂道:“不就是件绸裤?什么好东西!朕再赏你两箱软绸,够你做百八十件衬裤了。”

话虽如此,终究两手松开她,坐了起来。

更衣净手后,宫人们将晚膳摆了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