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征。”
温鲤叫了他一声,心脏酸楚地悸动。
她第一次这样鲜明地感受到,她牵动着陈鹤征的一切情绪,能让他失控,也能让他重新归平静。
……
对于那一天,温鲤的最后一个印象,是拥抱。
陈鹤征的手臂圈住她,然后抱紧,她嗅到他身上的味道,寒冷和恐惧顷刻消散。
落着雨的街道,一切都模糊,唯独陈鹤征拥抱的那个女孩子,有色彩。
他高高的个子,笼罩着她,也保护她。
这样的画面,又颓败,又斑斓。
不远处,响起汽车的鸣笛声,数辆车子,顶着华贵的车标,出现在这条街道上。
雨声好像更大了。
陈鹤迎下了车,保镖站在他身后,撑开黑色的伞。
“陈总,”一个秘书模样的中年人,站在陈鹤迎身旁,叹了一句,“有点麻烦啊。”
陈鹤迎旋了旋食指上的戒指,习惯性的小动作,一双天生寡情的眼睛。
“早知道会闹成这样,”陈鹤迎没什么情绪地说,“我应该把他养得自私一点。”
让陈鹤征这个人,别那么重情重义,别那么好。
秘书笑了笑,“小陈总这个人啊,难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