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是明晃晃的调戏了,伶醉咬着牙气的眼睛有点红,却因着沈既白没发话不敢动。

祁念没有遮掩自己的目的,他等于告诉了所有人他是奔着white而来。

陆擎坐在角落里,闻言眼里的兴味儿散了些,有些不屑的嗤笑了一声,没再去看台上,自顾自的喝着酒,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没有等到任何一条回复,电话没有,短信也没有,不论是祁念的还是沈既白的。

他这次好像真的把祁念惹生气了,以前祁念从来不舍得跟他生气的。

沈既白也把项目移交了他人,好像一瞬间他得罪了所有人。

陆擎昂起头任由酒液流入他的喉咙,酒精能让人在短时间内忘记不开心的事情。

“开个玩笑。”祁念看着沈既白面具下越来越冷的瞳仁,松开了自己的指尖侧过头去看差点气成河豚的伶醉,“我喝多了随便玩玩儿,别见怪啊。”

随便玩玩儿……

伶醉忍无可忍的开口,“你什么意思!”

“没什么意思,我可没时间每天过来,不过……”祁念半眯着眼睛,透过面具能看到笑弯的眉眼,没被遮住的一侧脸颊陷出一个小小的坑,只半张脸已经足够窥见那抹艳色,樱红色的唇轻启,嗓音散漫随意,“如果white愿意陪我一夜,我也不是不能浪费一些时间。”

花魁在每天晚上十点都要献舞,可又不仅仅是献舞这么简单,伶醉是唯一一个没带面具的人,他不仅仅是花魁更是沈既白的暗网。

“你来砸场子的是吧!”伶醉冷笑了一声,抬起手挥了下,“小朋友,太猖狂了可是会被教训的。”

从来没有人敢砸狞无的场子,把他的脸踩在脚下,甚至说出让white陪他一夜的话。